那唇瓣染了夜色的涼,卻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樣,給她無法言說的心安,又有一種令人戰慄的好像下一瞬就會被人發現的刺激。
「錦王爺!」水玉的腳步近了,雲瑤慌忙推了一下他,受驚似的縮到一邊,臉頰卻滾燙起來。
「陛下親手烤的山羊說要王爺和郡主一起去吃呢。」水玉笑著走近。
他音質懶懶道:「先不必理會郡主。」
「……為什麼?」水玉不由好奇的看向帳內,視線卻被花月染放下來的帘子擋住了。
「大約是在害羞。」他眼睫盈了些笑意,緩步走開。
水玉身子驀地一滯,站在原地,良久她偏頭看向遮的嚴實的帳篷,眼底有微亮的光在閃爍。
天際有流星滑過,雲瑤確保臉色如常方出了帳子,因後背鴿血瑤花的事使得她內心對上官泓這個人生出了幾分芥蒂之心,原本打算與清婉一處廝混,卻未料上官泓徑直開了口:「雲瑤,你一個人躲在帳子裡做什麼?難不成朕丟個臉色便將你嚇成那般?沒出息。」鬼夫來襲請小心
雲瑤僵住身子道:「雲瑤從不知後背有什麼鴿血瑤花,萬一哪個心存歹心的人趁著小女昏睡的當口給小女畫了一朵,那小女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哼,朕是那種不明是非的人?」他睨了她一眼。
「……」這還真是說不準,上一次鴿血瑤花的事死了多少人,太后那一派單是被誅九族的便有三千多人,或許這些人與鴿血瑤花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本著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人的政策,上官泓不斷揮舞著屠刀,幾乎將太后黨殺戮殆盡。
萬一她背上的瑤花被發現,後果便可怕了,縱使白露山的地位不好撼動,但江湖只是江湖,身為大邑子民,卻終究還是得服從朝廷,說不定上官泓會趁此事件,將所謂的江湖人士一網兜盡……想到這個可能,雲瑤不由打了個寒顫。
「陛下當然不是,可天子之威甚隆,小女也是怕的。」雲瑤開口。
上官泓「哼」了一聲,放下手中割羊肉的刀片道:「這一盤羊肉給你壓壓驚好了。」
雲瑤看了一眼他油膩膩的雙手,心裡一陣膈應,也不知道他割羊肉之前洗手沒有,但他是天子,縱使這一盤羊肉就是一盤噗通的羊肉,但前面一旦加上「御賜」兩個字,便有了很大的不同。終極戰兵
「謝陛下。」
雲瑤開口,從滿臉堆笑的王德勝手裡將羊肉接了,準備向清婉走去,步子還未邁開,便聽水玉輕笑的聲音傳來:「郡主,來這裡坐吧?」
雲瑤身子一頓,看向水玉,她眸光亮亮的,滿是期盼的樣子,這大抵是想吃她這御賜的羊肉,如此一想,雲瑤端了盤子走過去在她身側徑直坐了,很是豪爽的將羊肉送到她面前道:「吃吧!」
水玉:「……」
夜風有些溫柔,眾人談笑風生把酒言歡,遠處有人跳起了篝火舞,這種舞蹈在中原很是少見的,一般北疆的遊牧民族很是擅長,中原有人會跳倒是蠻新鮮的……
今天發燒,更的晚了,抱歉大家久等,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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