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往往讓她覺得很被動,但這件事她確實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畱璼瑾匝她不知道花月染知不知道蝴蝶花便是鴿血瑤花的事。
若是他知道,那她的處境簡直糟糕。
若他不知道,她便不能告訴他,她和沈阿媚的談話內容。
雲瑤有些頭疼。
「前梁的國花喚作蝴蝶花,這種花花大如盤,艷似鴿血,與瑤花除了色澤外,十分相似。」
「……」雲瑤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只能說,狐狸真博學。
「恩,說吧,你們說了什麼。」他將香丟在香爐里,眸光瀲灩了幾分,卻笑盈盈。
「你早便知道我背後的鴿血瑤花是前朝的國花蝴蝶花?」雲瑤臉色變幻不定,腦子卻飛快的分析利弊。
花月染既然知道,那麼為什麼沒有捅出去?為什麼要替她隱瞞?一旦她後背有禁忌之花的事曝光,搞不好他也難脫干係。
她甚至不清楚,她的身份會不會更駭人!
「郡主不是說與本王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即是同一條繩子上的,便不必分的太清。」
狂妃來襲:丑顏王爺我要了
話雖如此,可他可是大邑的錦王爺啊,遇到這種禁忌之花,難道不該下絕殺令?
「沈阿媚知道了這件事,並且要拿你做交易……」
花月染:「……」
雲瑤遲疑道:「王爺既然與我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那麼為了保守秘密,王爺要不賣一下身?」
他難得嘴角抖了抖,視線落在她臉上緩聲道:「郡主,得罪了本王,你才是真的無路可退。」
雲瑤泄氣。
他唇角微抬,「過來,讓本王看看你的背。」
這句話十分之下流,難得錦王爺能說的一本正經,可見其是個偽君子。
雲瑤惱火,「錦王爺請務必自重。」
他緩聲一笑,「我想郡主還未分清輕重緩急,本王知曉你的秘密,更掌握你的生死,對於一個能左右你生死的人,要抱著虔誠的敬畏之心,至少,也該滿足他的所有要求。」
雲瑤臉色抽搐,「你……」
他將她拉至身前,音質綿如風月,「你該慶幸遇到本王。」廢材王爺多面妃
「……」
後背的瑤花不知是與生俱來的胎記還是後天被人刺上去的,難道她之前加入了某個反邑復梁的極端組織,每個成員後背都要刺這麼一朵瑤花?如果真是那樣,那完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願在狐狸面前再暴漏自己的後背,畢竟……他是個男人。
這個男人,能一併滅口麼?
這種不能付諸實踐的幻想十分痛苦,尤其是知道結果不能逆轉的時候,便更更痛苦。
馬車緩慢行駛,吱吱呀呀的車軲轆聲,像是壓在雲瑤的心跳上,她身子僵著,臉色像是被火辣辣的陽光滾過,又熱又紅。
她躊躇著開口,「都要看麼?」
「郡主若是這般希望,本王也不介意。」
「我介意啊……錦王爺你下次做什麼事前能不能提前給個說明?」真的會被驚的心肌梗塞。
他瞥眼看她,笑意有些深,「這是風情。郡主,先解風情再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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